船家对他说,「道长一看就是有道行的修道高人,定然也知道。」
「我不知道」
林觉也是听他说才知道。
不过这个说法倒是合理。
能在平河之中掀起波涛,显然不是小妖所为,可偏又不伤人,唯有神灵或者有德行的精怪鬼神争斗可以解释了。
且潘公与魏女本就正在争斗。
以前魏水河神被量龙王所害,托身潘公重返人间,难免有所损伤,神通本领可能也有损失,不过后来他挂靠聚仙府,在京城经营许久,又陪同林觉去了锦屏县和豹林,靠着他自己的勤劳,也靠着林觉的本领,敛聚了很多香火人心,大概也有恢复。
这也正好能够解释为何自己去年回京,却没怎么在京城见到潘公,甚至自己走时,他也没有出现过。
大概他就忙于这件事了。
林觉点了点头,并不深究,而是继续问道:「船家时常在水上跑船,想来常听来往客人议论交谈,不知如今南北之事如何?朝廷如何?」
「道长这是才从山上下来?」
「正是。」
「猜都是了。」船家叹息一声,「据说去年夏天,北方的军队一度打到京城门口,距离京城只有二百多里路,皇帝都被吓得逃出京城了,却硬是被一个文官率兵挡住了。」
船家不禁咋舌。
「之后呢?」
「之后听说,北方那个叫大足的国家趁此出了兵,侵扰我大姜,北方军镇那个统领虽然反了朝廷,也不得不管他的后方。上回又有人说,北方军镇和朝廷再怎么打仗,都是我们自己的事,那大足趁机插手,就是外族了,他们却忍不住,
所以又在那边分了心。」船家说道,「反正去年是差不多稳住了,就是不知能稳多久。」
「大足啊——」
「是啊。上回听一个从北方来的跑商的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