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斩的可是你的头啊!」
「我得想想—」
将军迟疑不定,慢步往回。
既是披甲从军的武人,胸中怎会一点胆气也没有?何况此时已军令如山。
将军一下想到自己拼死与之搏斗,让那妖怪看看人间的本领,一下又想到自已被它吞入腹中。一下想到自己辛苦经营起来的功名职位,若能博胜这头妖怪兴许还有长进,一下又想到家中娇美的妻妾儿女,不知自己生死后他们命运如何。
直到从这里走回蜃景城中。
「将军.—」
身边军师小声呼喊,替他心急,嘴唇都已干裂了。
将军握紧木丸,一咬牙一脚:
「干!」
反正都是死路一条!
旋即按照军师所说一先按原先想过的对策,筹划准备。
再取家中存银,在动身之前就分给将士,分钱之时,军师自有一番文采洋溢,引经据典,旁征博引,鼓舞人心。
将军则许下名利。
吃一顿临行酒,摔碎杯子,趁着酒意动身。
这时已经是三天后,风浪有止意。
将军在海边备好了巨大的陷阱,到了海边,虽然仍然发忧,却也停不下来了。
只见身边军师站了出来,引颈高呼:
「我愿为饵,去请那妖怪进瓮!」
这是一个文弱纤瘦的文人。
将军和身边亲兵、校尉都是五大三粗,脸与脖子都因酒醉而泛红,一听军师这话,脑子当即嗡的一声,像是被冲了一下一一如何可以让一个军师去引妖怪?
「这事军师做不来!某去!」
「一人也做不来!再加上我!」
「洒家也去!」
几个校尉策马前行,以自身为饵,引诱激怒那巨鳌,引它入瓮。
若以高处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