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煮茶,便请马师弟去取画来。
哗!将画打开,在乱风中扶住!
正是一片清淡的水墨画。
水墨涂成的荷叶胡乱倾斜,好似在乱风中招摆舞动,中间朵朵藕花倒是上了颜色,比今日要多,也在风中胡乱舞动,盛开的被吹乱花瓣,未开的则被风所吹开,满池涟漪晕荡,虽不见风,可风却在池塘中,想来若有人坐在画中,也是吹袂眯眼。
果真如此情此景一样。
「好画啊—」
林觉接过之后,上上下下查看。
纸上除了画,却什么也没有。
青玄道长见状,也有和他一样的想法,笑着开口:「刚做的画,还未题名盖印,也未题诗,马师弟,还不去为你江师兄拿笔印来。」
「我才学浅,不会作诗题诗。」江道长摇头。
「写几句长短句也可。」青玄道长说,「再以小字在边角写上年月、地点,
还有师弟的名字,赠予何人就是了。」
「我做不好。」
「那不如再斟酌几日,反正如今题了字落了款,立马也干不了。」青玄道长说道,「过几日进城采买时,再送到道友住处。」
「也好。」
江道长点了点头,于是又收起了画。
刚站起的马师弟又坐了下来。
林觉笑了笑,也没多说。
坐到黄昏,便离去了。
小师妹的伤势渐渐痊愈。
林觉也在宅院准备好了。
因为樊天师的离去,潘公近几年也很少再回来,这间院子几乎空置,万新荣等人便请示了礼部,全都住进了这间院子中。
数十甲士保持变大,屹立院内。
一粒木丸被供在堂屋壁龛中。
小师妹、彩狸与白鹭都在院子中。
此时林觉已经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