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关系?”鸳鸯说。
“不,有关系。”那人说:“有人想藉此造谣,说大军兵败的消息传到了伯府,蒋庆之的娘子气急攻心,这才导致难产。”
老鸨倒吸口凉气,“这些人好毒!”
“无毒不丈夫!”宁玉冷冷道:“前几日不是有谣言,说什么大军兵败,蒋庆之投敌,可接着捷报传来,活生生打了那些人的脸。此次他们再度造谣……借用了蒋庆之娘子难产之事……”
“那些人不会信吧?”鸳鸯说。
“莫要高看了那些所谓的贵人。”老鸨做这行多年,见多了贵人们的真实嘴脸,“那些人看似威严,看似睿智,看似深不可测,实则大多是草包。最近几个老客再没来过,知晓为何?”
老鸨笑了笑,“都南下了,带着一家老小,带着钱财南下了。那些人的胆子,比之龟奴都不如。但凡有些风吹草动,就会吓的魂不附体。那些人借着蒋庆之娘子难产之事造谣,你说那些草包信,还是不信?”
鸳鸯愕然,“那些人……就没个脑子吗?”
“他们的脑子里都是为自家谋私利,都是吃喝玩乐,都是算计……算计来算计去,都是在算计如何能从大明身上,从百姓身上吸血。”老鸨冷笑。“蒋庆之此人我颇为不喜,不过却对他的这番话颇为赞同。”
蒋庆之当初曾说过这番话,在当时的背景下,被儒家视为无能狂怒。
宁玉在沉思,老鸨问:“圣女,此事咱们也可推波助澜。一旦城中慌乱,狗皇帝定然会六神无主。如此,咱们才有可趁之机。”
宁玉微微摇头,“此事,咱们不参与!”
“圣女!”老鸨讶然,“这是难得的好机会。”
宁玉摇头,“去打探消息。”
老鸨无奈,起身和鸳鸯一起告退。
等二人走后,宁玉缓缓走到窗前,推开窗户。
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