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你是管家,谨慎是应当的,去问问庆之的娘子。”
富城干笑着,亲自去了后院。
那日得知此事后,富城就下了禁口令,夏言事后得知说他犯蠢,此时下禁口令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味儿,但事已至此,便将错就错。
夏言让富城先瞒着李恬,担心她产后焦虑,急火攻心。
歇息了几日后,御医说李恬的身子强健,恢复的不错,富城这才准备告知此事。
李恬说:“可是大鸟之事?”
娘子竟然知晓了……富城低头,“老奴有错,请娘子责罚。”
李恬说道:“此事你是好心,不过……当罚!”
“是!”
“罚一个月月钱!”
这不是罚酒三杯吗……黄烟儿暗道。
蒋庆之对身边人很是大方,没事儿就会发钱,美其名曰什么奖金。年底的时候最为丰厚。富城是管家,年底奖金多的让人眼红。
“娘子,荆川先生来了,提及了此事,老奴否认。”富城看了李恬一眼。
“你啊!”李恬说:“你在宫中多年,谨慎惯了,却不知越是这等谨慎,越是让外界猜疑。大大方方的,该如何就如何。咱们心中无愧,便无需遮掩。”
“是。”
富城羞愧难当,去前院的路上检讨了一番,发现自己的性子确实是太过谨慎了些。
在宫中谨慎是一种美德,是一种自保的手段。可这是伯府,不是宫中。
唐顺之就在院子里踱步,见富城来了,便止步。
“荆川先生,我无礼了。”富城想到唐顺之和蒋庆之的关系,便先赔罪。
“那么,此事为真?”
“是。”
唐顺之眯着眼,“庆之不在,夏公没发话?”
“夏公说今日就去西苑,和陛下说说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