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二去的,就差拜把子了。
蒋庆之满头黑线,“老熊就不能换个孙儿?”
“大事为重,庆之你就担待吧!”夏言幸灾乐祸的道。
“恩师,弟子想与重楼结拜为异性兄弟!”熊楼来请示。
“过来、”蒋庆之笑眯眯的招手。
熊楼过来,笑的很是憨实。
“低头!”
蒋庆之劈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,骂道:“你和石头结拜为兄弟,那石头得管我叫什么?”
“义父啊!”熊楼捂着后脑勺,蒋庆之骂道:“老子不是王允,石头不是吕布。”
蒋庆之看着熊楼的父亲,“能反悔不?”
熊楼的父亲起身,一脸正色,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若是长威伯反悔,回头家父定然要把这孩子逐出家门。”
你有本事反悔,熊浃老爷子就有本事把孙儿赶出家门……去你恩师家蹲着,以后就吃他的,喝他的,住他的。
这年头的师徒关系就是如此,弟子甚至住在恩师家中,衣食住行和恩师的孩子一般无二。
否则,为何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?
“恩师,以后我为你养老。”熊楼很认真的道。
这娃!
蒋庆之哭笑不得。
他有儿子,哪里用得着这厮养老。
但孝心可嘉。
“师弟呢?”熊楼突然来了精神,脸上横肉一颤,“弟子给师弟带了礼物。”
礼物是一颗雕刻的很有趣的核桃,不大的核桃上,竟然雕刻了一幅山水画。
“问问。”既然是弟子,以后和大鹏就是亲亲的兄弟关系。
有人去后院问,晚些回来,“说是小伯爷还在吃奶。”
熊楼很是遗憾。
“后日满月。”孙重楼说:“后日你早些来,我去把孩子抱来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