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纵火,小人冲出来时,那些人正在殴打那些冲出来的庄户……”
“等等!”蒋庆之伸手,“你说殴打?”
“是,他们用的是木棍子。”韩山说,“咱们的人衣衫不整,慌乱不堪,被他们一番毒打……”
“没有刀子?”蒋庆之问。
韩山摇头,“并无。”
徐渭刚去了现场回来,说:“那些人不敢弄出人命来,担心激怒伯爷,不死不休。”
“本就是不死不休。”孙不同说:“昨日旨意才来,昨夜就有人突袭庄子,这是要打伯府的脸呢!”
徐渭难得没有讥讽人,“不死不休说的是那些士大夫,昨夜的贼人们却不敢,明白吗?”
孙不同本以为自己高明,闻言一怔,“是了,都纵火了,不小心就会烧死人。背后那人定然是令下死手,可动手的贼人担心伯爷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……”
蒋庆之目光转向官员,官员赶紧过来,“下官见过阁老。”
啧!
阁老这个称呼让蒋庆之有些不自在,“还是原先的称呼吧!”
阁老阁老,仿佛是七老八十的味儿。
就像是后世,做生意无论生意大小,称呼都是什么总什么总。
“是,伯爷,得知此事后,县尊当即领下官令人前来,他随后就到。”
这是姿态:得知您庄上出了这等事儿,咱们地方官心急如焚呐!
这些官场作态让徐渭有些不喜,但见蒋庆之却神态自若,心想伯爷倒是从容,仿佛经历过这些。
“可有发现?”
“并无。”官员羞愧低头,“贼人并未遗留东西。”
这事儿是庄上的锅,十余贼人就把数十庄户打的狼奔豕突,压根没有还手之力。韩山的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一般。
县令来了,蒋庆之对徐渭说:“你去交涉,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