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徐璠决断,闻言霍然回身,死死地盯着徐璠。
何去何从?
你徐璠若是真要作死,休怪我从此和你陌路。
徐璠面色百变……
……
数十士绅齐聚徐家。
徐家待客的厅堂里坐不下了,不少人就在院子里溜达,看着颇为焦急。
管事急匆匆回来,有人问:“大公子呢?”
管事说:“大公子昨夜读书到半夜受凉,此刻正在诊治。”
大公子没空,你等该干嘛干嘛去。
“什么?先前我……”有人先前见到徐璠在街上出没,这特么哪来的病?
众人相对一视,都知晓这位公子是在避嫌。
“还请转告大公子,此刻蒋贼正得意洋洋。我松江府当如何应对?”
“若是蒋庆之令人催促申报,我等是申报,还是不申报?”
“徐府的田地……冠绝松江府呐!”
这些人越发不客气了。
管事冷着脸,“送客!”
特么的,给你们脸不要,那就滚!
数十士绅出了徐家,有人说:“诸位,连这位都不敢出头,我等当如何?”
“一旦申报,我等的根基尽数没了。儿孙富贵也跟着断了。”
“这与杀父之仇有何区别?”
“休想让老子申报!”
“要地没有,要命一条!”
“对,咱们只要联起手来,难道还怕了他蒋贼?”
“走,换个地方商议此事。”
众人轰然应了,有人在走之前冲着徐家吐唾沫,不屑的道:“什么第一公子,和他老子一个模样,缩头乌龟罢了,我呸!”
当自家的根基被动摇时,什么士林领袖,都成了臭狗屎。
没多久,这些人的话就传到了蒋庆之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