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些豪客拿着钱没地儿花销,恨不能用钱把咱们给砸趴下了。寻个由头让他们花钱。你想捧谁只管买票去砸,砸出一个奖项……一举两得,名利双收。”
这人……宁玉发誓,蒋庆之绝对是临时起意。
豪客们不能得罪,这些鸟人急吼吼的没个规矩,让名妓们颇为苦恼。她们这两日也在纠结此事,七嘴八舌想了不少法子,可都是馊主意。
蒋庆之看似轻描淡写的随口一番话,就让此事变为好事儿。
这……若是圣教起事,面对这样机变无双,且谋略无敌的大明名帅,我可有神算?
宁玉苦笑着。
无力感又加深了些。
“这位伯爷……果真是令人动心呐!”
身后,传来了秦淮河名妓项盈的声音,“宁玉,你可动心了?”
宁玉默然,然后,点头。
我动心了。
杀心!
蒋庆之出了名妓们的驻地,陈集说:“咱们的人到了金王村,那伙人早已走了。不过兄弟们寻到了些蛛丝马迹,八成是倭寇。”
八成近乎于确定,但陈集却如实说了自己的判断。
“倭寇登岸,这是要作甚?”孙不同眯着眼,“伯爷,小人以为,此事与松江府那些豪强脱不开关系。”
他觉得定然如此,可却没等来老板的夸赞。
蒋庆之看着在沉思。
实则思绪飘飞,想到了历史上那些带路党。
大明末年,那些带路党买通九边官兵,带着蛮清越过边墙,不断袭扰、侵蚀大明北方。
那些人在想什么?
家国天下忘了吗?
是了。
在此刻,家国天下的概念并未深入人心。
什么国,什么民族……没那么深刻。
所以,那些人卖国卖得心安理得,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