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冷笑道:“老师早就说过,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。墨家要发展壮大,苦练内功才是王道。至于外力,不可为倚仗。”
杨锡琢磨着这番话,等裕王今日的学习结束后,他跟着一起回宫。
“看你磨皮擦痒的,有事就说。”裕王没好气的道。
“这事儿吧……”杨锡把今日自己的见闻告知了裕王,最后说:“奴婢觉着长威伯用人之道颇为微妙。”
他没敢问的是:这等用人之道,长威伯可曾教授给殿下?
这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。
裕王一怔。
回宫吃了午饭,长乐来寻裕王,说是给道爷送早饭。
道爷的作息时间颠倒,别人吃了午饭他才起床。
“也好。”
裕王和妹子一路去了西苑。
“三哥,表叔何时回京?”
长乐提着食盒问。
裕王被正午的太阳晒的有些发昏,懒洋洋的道:“大概秋季吧!”
他若是知晓表叔此刻正在大海上浪,大概会改口说大约在冬季。
“哎!”
裕王有些羡慕长乐,“如今你在宫中无人敢惹,父皇又宠你,还有什么值当你叹气的?”
长乐说:“上次我去新安巷,大鹏都会叫爹娘了,可娘在爹不在。”
“大鹏可好玩?”裕王觉得长乐有表叔口中女文青的倾向,多愁善感了些,便转了个话题。
“好玩。”长乐数着大鹏如何如何好玩,又埋怨两个兄长还不成亲,也好生几个孩子给自己玩。
“还得一两年。”裕王也有些憧憬自己未来的妻子。
到了永寿宫,道爷早已起了,正和几个臣子商议事儿。
长乐乖巧的说去转转,裕王隔着一扇门旁听,这也算是观政。
道爷一袭道袍,看着越发的清瘦了,和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