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那些买玉器的钱财从何而来你自家不清楚?此刻却做这等模样,让为父恶心!”
王健面色苍白,“爹,倭寇凶横,往日只是小打小闹。我和他们多次打交道,知晓这是一群狼子野心的家伙,但凡得了机会,便会贪得无厌。浙江是咱们的根呐!”
“往日刨根的时候没见你动容,今日却惺惺作态。蠢货!”王侍抬眸,“来人。”
“老爷。”两个随从进来,王侍指着王健说:“带大郎去祠堂,跪到明日清晨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随从过来,“大郎君,请。”
王健苦笑,“爹,你可知我为何要劝阻此事?”
王侍眸色一动,“可是谁在蛊惑你?说,是谁?”
“没有谁。”王健摇头,又点头,“是有人蛊惑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王侍心中涌起了杀机。这等机密事儿一旦外泄,以蒋庆之在松江府的手段来参照,他王侍必死无疑。
弄死那人!
这一刻,王侍双拳紧握。
“是祖父。”
“嗯?”王侍突然大怒,“逆子!”
他老爹死了十余年,什么祖父,难道死人还能复活?
“昨夜我梦到了祖父,祖父神色急切,好似有人在追他。”
王侍面色稍霁,“后来呢?”
这个时代的人最信这些事儿。
“祖父拉着我说,告诉大郎,回头,回头!”
“回头……”
“我刚想问祖父为何,一阵风吹过,祖父便不见了,随后我醒来,浑身冷汗。”
“无稽之谈!”王侍摆摆手,“带去祠堂。”
“爹,回头吧!”
“爹!爹!”
喊声犹在耳边,王侍已经露出了笑容。
“一旦水师被毁,浙江就是咱们的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