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令下,甲板上的官兵们大多瘫坐。
“是不是太狠了些。”有将领说,“兄弟们看着有些扛不住了。”
“问问伯爷?”郑源看着陈宇。
一干将领心中发酸的看着这一幕,心想一个刚升职的百户官,往日看到我等得先行礼的家伙,此刻竟成了水师的大热灶,真特么没天理。
陈宇说:“也好。”
郑源笑道:“伯爷英武过人,不怒自威,每次见到他老人家我就心慌意乱,还是你去最好。伯爷有怒火,看着你也不会发作。换了我,弄不好能挨一脚。”
郑源一直用坦荡的态度和陈宇打交道,陈宇反而不好拒绝。
晚些陈宇去请见蒋庆之。
“操练过狠?”蒋庆之看了陈宇一眼,“你是如何看的?”
陈宇在来的路上想过此事,“下官曾听闻伯爷说过,一张一弛方是练兵之法。当下下官以为,可让兄弟们缓口气。”
“此事……”
蒋庆之摇摇头,“开海之事迫在眉睫,倭寇横行外海,若是不尽数剿灭,商船如何敢出海?水师当为开海保驾护航,时不我待,只争朝夕。”
陈宇回到水师中一说,诸将叹息,但没人敢反对。
“伯爷吩咐,开海之事迫在眉睫,只争朝夕。水师上下当抓紧操练,早日能战。”
水师官兵们暗自腹诽,但慑于蒋庆之的威势,也只敢腹诽。
这一切都落在了岸上的有心人眼中。
“果然是疲惫不堪了,令人传话那边,今夜,极妥!”
王侍的心腹管事微笑着吩咐道。
不远处摊贩处,一个布衣芒鞋的男子正在喝茶,他一边和摊主聊着生意,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关注着码头这一切。
海边,一艘渔船在距离岸边不远的地方飘荡着。
一骑疾驰而来,马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