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老夫定然要把他和那些人连根拔起。”
许久未曾动气的夏言怒不可遏,蒋庆之知晓,老头儿是在担心窦珈蓝。
所谓关心则乱,这不,把修生养息许久的夏言都逼急了。
夏言目光炯炯的看着蒋庆之,“小窦这人没事儿便呆呆站在一旁,别看她呆,有事儿总是第一个。老夫有阵子腰不好,第二日她就拿了个拐杖送老夫,还是寿星的头儿。老夫胃肠不适,本想硬撑着,也是她去请来的郎中。”
夏言叹息,“这般细心的女子,说实话,老夫家中儿孙但凡有合适了,早就把她娶了去。”
“我的妻儿在府中也多亏了窦珈蓝照看,这人帮了忙也不吭声,让你想谢吧!你看着那张冷脸又不知如何开口。”胡宗宪说。
“那年有人盯着招娣,想借她来弄我,那些人忌惮伯府,不敢动用官府的人,便让那些泼皮混混出手,是珈蓝穿着锦衣卫的衣裳每日在菜场招娣那里转悠一会儿,十余日后,再无人敢去试探。”徐渭冷冷的道:“孙营……我以为死得好!”
“老窦……”孙重楼挠挠头,“少爷,她是个好人。”
“伯爷,窦百户看似冷冰冰的,实则最是心善。”莫展说。
连富城都干咳一声,说道:“此事若是要动手,伯爷只管吩咐。”
蒋庆之被众人盯着,叹息,“这事儿我有数。”
蒋庆之回到后院,把事儿告知了妻子。
“她竟然杀人了?”李恬惊讶之余,随即说:“那孙营定然是逼人太甚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蒋庆之没想到不吭不哈的窦珈蓝,在家中的人缘这般好。
她为何杀人?
蒋庆之在等消息。
“伯爷,孙不同回来了。”
蒋庆之去了前院。
“如何?”
孙不同说:“小人去了侯府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