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牢这边便承受了所有压力,这个狱卒被安排来每日问话,他觉得自己最终会成为替罪羔羊,整日萎靡不振。
尚书说了,谁能查清此案,重赏,升迁不在话下。可刑部上下没谁愿意去争抢这个注定拿不到手的功劳。
老子没听错?
狱卒缓缓回身,“窦百户……”
“孙营说先父死于他手,并意欲对我用强,我……冤枉!”
这是!
我特么竟然破案了?!
“案子破了!”
在刑部大牢的欢呼声中,德昌侯府的大门被打开,大车余贯而出。
“都是钱财!”
外面围拢了不少人,大多身穿儒衫。
“蒋庆之跋扈,他的护卫杀了德昌侯,这厮不说缩着尾巴做人,竟敢带着人马抄了侯府。”
“这便是权臣呐!”
“我等当为德昌侯鸣冤!”
“正是。”
就在外面暗流涌动时,马松出来了。
他拿着一张纸,看了一眼。
然后冲着那些儒衫男子笑了笑,轻蔑的道:“这些人是想顺势攻讦长威伯吧!”
身边将领说:“定然是。”
马松摇头,“自找苦吃,走,进宫复命。”
到了永寿宫,道爷却不在。
马松跟着内侍一路到了偏殿,内侍进去禀告,稍后出来说:“陛下让你进去。”
马松微微垂眸进了偏殿,不经意就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。
画中的女子神色慈祥,画前的帝王负手而立,眸色沧桑。
“陛下。”
“说。”
“长威伯令我等拿下了德昌侯府一干人等,拷打后得知……”
马松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当初陛下曾说权贵在军中关系盘根错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