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爷问:“可是有事?”
“是。”裕王说:“明日朝会,我听闻有人想针对表叔做些事儿……”
景王说:“父皇,我听人说,咱们的婚事要定了?”
一个为公事,一个为私事。
“你们表叔的事儿,他自己有数,朕都不过问。”道爷有些吾家有子初养成的感慨,想到当初那个少年颇为青涩,做事儿直来直去,竟然也在京师打开了局面。
如今的蒋庆之深沉了许多,但在他这里依旧是老模样。
连吃带拿。
想到这里,道爷嘴角微微翘起,景王说:“父皇,您不会是为咱们寻了贵女吧?”
“怎地,不乐意?”道爷问。
“那些贵女一听是嫁给藩王,谁乐意?”景王说:“去封地就形同于坐牢……”
“你这竖子!”道爷知晓老幺是在试探自己的坦度,对他未来的安排。
“你二人的事儿,你表叔……问他去!”
道爷的声音听着有些甩锅的味儿,景王一怔,“表叔?”
裕王也有些傻眼了,“父皇,可曾定下了?”
道爷干咳一声,“这事儿……朕不管。”
两个皇子面面相觑,随后告退。
“表叔管这事?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
“要不你问问你母妃。”
“上次我挨了一巴掌,若是问此事,多半要挨一脚。”
“那就去问表叔。”
殿内,道爷有些幸灾乐祸的道:“此事朕曾和庆之提及,他一脸难色,只想推脱。瓜娃子,把难事儿丢给朕,不像话!”
黄锦不禁偷笑。
“大了。”道爷感慨道:“一晃眼,当初襁褓中嗷嗷待哺的两个娃娃,如今也要成家立业了。”
黄锦这才想起最近不少臣子建言,说二位皇子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