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庆之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。
一个官员说:“长威伯这般跋扈,就不怕有朝一日会重蹈酷吏覆辙吗?”
“酷吏?”蒋庆之笑了,“你说的是周兴来俊臣吧!”,他拿出药烟,得趁着现在抽一根。
“正是。长威伯倒行逆施还洋洋得意,却不知福祸相依的道理。本官今日奉劝长威伯一句,做人,还是要收敛些好。须知天黄有雨,人狂有祸。”
蒋庆之点燃药烟,吸了一口。秋日清晨的空气微冷,让他的肺腑猛地收缩了一下。
“青史斑斑,后人自有评论。”蒋庆之给出了这个答案。
“呵呵!”那官员笑的很是得意。
“笔杆子操纵在你等的手中,觉着黑白便可任由你等涂抹?”蒋庆之指指官员,道:“黑的就白不了,白的也黑不了。天下人自有公论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那些官员不禁大笑。
“这人,有些狂过头了,狂的不知所谓。”钱瑜也在笑,“这舆论掌握在咱们手中,说你黑难道你还能白?至于什么天下人,咱们便是天下人。”
至于普通人,那是牛马。
有人说:“长威伯且问问,今日有几人支持你?”
笑声中,一个声音传来。
“我!”
“还有我!”
老丈人李焕来了。
王以旂来了。
蒋系人马聚拢。
十余人在蒋庆之两侧和身后,恍若羽翼。
“十余人,小猫几只。”有人轻蔑的道。
“我支持伯爷!”
“也顶伯爷!”
众人闻声看去,却是一群军士在力挺蒋庆之。
没人把他们当回事,但蒋庆之却眸色温暖,拱手,“多谢。”
他走的本就不是上层路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