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。
“是实践。”蒋庆之知晓这厮定然是有事儿,而且不小:“心学中有知行合一的说法,咱们改一下,学问上也是如此,知道了你就得去实践。”
“那我以后就跟着表叔了。”景王笑嘻嘻的拱手,仿佛从此就要在伯府常驻,混吃混喝。
蒋庆之一怔,心想难道是宫中出结果了?
如今他大多时候在后院吃饭,吃着吃着的,有人来禀告,“景王和石头抢菜吃。”
啧!
蒋庆之有些牙痛,“这厮是放飞自我了吗?”
李恬喝了口豆浆,甜丝丝的很是惬意,“兴许是要娶娘子了高兴。”
提及这个,蒋庆之就更头痛了,想到后续还得有一堆女人等着他来一一审核,蒋庆之就化悲痛为食量,一顿吃了三张肉饼,看的妻子目瞪口呆。
“这脾胃越发好了。”蒋庆之揉揉肚子,没觉得腹胀。
“夫君,要不请御医看看?”李恬觉得自家男人最近不对劲。
“我好端端的看什么御医。”蒋庆之前世就有恐医症,来到大明后延续了这个传统。
他不是害怕死亡,而是害怕到死不活的,以及药物的副作用。
“还是看看吧!”李恬使个眼色,奶娘抱着大少爷在边上哼哼唧唧的,“大郎君一看就是个有福的,爹娘疼爱,长得又俊,以后伯爷和娘子就等着儿孙满堂吧!”
儿孙满堂,前提是你得能活到那个岁数。
“罢了。”这个婆娘拿住了我的死穴……蒋庆之叹息,“那就看看吧!”
新安巷请御医,说是给长威伯诊治,闻讯后,太医院不敢怠慢,一边令人禀告道爷,一边派出了最好的御医。
御医一来就是三个,前院正和徐渭说话的景王问道:“这是谁病了?”
他和太医院的御医们相熟,御医低声道:“说是长威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