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偏激。
“那些内侍宫人一朝进宫,从此便被锁在了深宫方寸之地,除去极少数人之外,见不到外面的天日。这人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……藩王亦是如此。”
“你这说法倒是新鲜。”蒋庆之从这个角度思忖了一番内侍们对权力的变态渴望,得出了个结论。
内侍争权夺利,不单纯是为了权力本身,更多是想借用权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。
“前汉有十常侍作乱,那些内侍为何作乱,我曾想了许久,后来发现身边人大多都有戾气,仔细琢磨不得要领。”
景王说:“我便给他们一一诊脉,发现大多肝郁。表叔,这是憋的。”
“你这是想说,若是你被……”蒋庆之突然身体一震。
历史上景王就藩后,最终郁郁而终。
对于这个骄傲的家伙来说,夺嫡不夺嫡他无所谓,但他不愿输。
就藩对他而言就是人生的惨败。
他向往自由,却被圈养在安陆那地儿。
两者相加,肝郁……郁郁而终。
蒋庆之叹息,“我知道了。”
景王说:“表叔,要不,带我出海吧!此生再不回来了。如此也没人忌惮不是。”
“那你母妃呢?记住,没人忌惮你!”蒋庆之摇头,起身道:“我进宫一趟。”
“一起吧!”景王说。
“你去作甚?”朱老四把宫中视为牢狱,蒋庆之觉得奇怪。
“去看看我娘。”
这是蒋庆之待见这个侄儿的一点:孝顺。
他是真孝顺,朱老三的孝顺中带着算计。
蒋庆之突然明悟,以道爷的敏锐,怎会察觉不到这两个儿子孝顺的真伪。
不过是装傻罢了。
对于道爷来说,自己的继承人必须有手腕,有城府。
景王看似聪明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