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浓缩的事儿,便被当做是普遍存在。
“伯爷真是……”媒人感慨,心想这位伯爷竟然能知晓底层人家的现状,难怪外界盛传,说他当年被苏州府叶氏,也就是他的母族欺凌多年。
蒋庆之问,“那边怎么说?”
媒人说:“那边说了,婚事好说,不过……”,她有些忧郁。
蒋庆之叹息,“可是要安置好他们?”
“伯爷明见。”媒人点头,“那娘子当下就恼了,说她自然会照拂,何须与媒人说。”
杨招娣,倒是有情有义,性子也烈……蒋庆之眯着眼,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女家说是要商议,不过伯爷,您也知晓,咱们这行靠的便是一双眼能识人,奴看了看,觉着那家子有些像是要待价而沽的味儿。”
蒋庆之点头,“辛苦了,先回吧!”
“那后续……”媒人起身赔笑。
“女家那边伯府来,后续你再跟进。”
“是。”
媒人临走前说,“伯爷,那家子……难缠呢!可怜了那娘子,投错了胎哟!”
媒人走后,李恬有些恼火,“好不好的一个女儿,竟被他们当做是女婢了。”
“这便是人心,人性本私。”蒋庆之说:“除去父母之外,还有几个能真心待人?”,而杨招娣的爹娘便是例外,压榨女儿成了习惯。
李恬有些郁郁的道:“此事……要不给钱吧!”
“不着急。”蒋庆之说:“徐渭那边你也别说,等消息就是。”
“就怕那边得寸进尺。”李恬有些头痛,“不是舍不得花钱,我担心此后那两口子会成为徐渭的麻烦。”
照顾没问题,但人心不知足。
徐渭是蒋庆之身边的谋士,若是被家事困扰,难免会影响到他。
征倭之战不远,更要确保蒋庆之身边的谋士无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