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消息。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样,在汴京置办这么多地和铺子,总不能全都不要吧?”
“他们花的本钱越多,越没什么可担忧的。”
是这个道理。
谢承让道:“你真要下手,还得没有瑕疵,至少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状告。”
“与我有何干系?”夏子乔颇为得意,“我让云栖寺出面,就说地不能卖,但可以租给他们用。”
“到时候寺庙反悔,他们也只能走。”
谢承让道:“只怕他们要与寺庙签文书。”
“那也不怕,”夏子乔道,“我让人盯着他们,只要那香水行闹出什么丑事,败坏了寺庙的名声,他们自然就要离开,否则香客也不肯答应。”
“最差的情形,就是那块地谁都不能再用,让寺庙在原地建佛塔便是。”
“我的人跟着他们修葺香水行,将该学的都学到手,之后我们无论在哪里开香水行都使得。”
“我就不信,那东家开的香水行,能比我们更有名气。”
最差的结果夏子乔都想过了,总之这桩买卖绝不会赔。
谢承让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妥,于是点头:“打听完消息,果然如我们所料,就照你说的去做。”
夏子乔看着谢承让:“这桩买卖,我也算你一份儿,有银钱大家一起赚。”
谢承让就要推辞,夏子乔沉下脸:“做成了谢枢密也要夸赞你,到时候还怕不能摆脱庶子的身份?”
“身份,都是自己争来的。即便是旁支族人,科举高中也会被归为本宗,更何况嫡庶之分。”
谢承让思量片刻,终于点头:“我以后再回报五郎。”
“你也帮了忙,”夏子乔道,“要不是你提醒,说不得我这次就要落空。”
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等待夏家小厮,一个时辰之后,终于有消息传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