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仍旧觉得不太放心:“若是能将那些人撵走是最好。”
提灯的信徒道:“我们已然知晓,你不是将那些人拦下了吗,还要让宣教士费这番心思?去年汴京城内出了事,许多教徒都被遣走,如今的宣教士还是教中刚派来的,正是事务繁忙的时候……”
明真师太一怔,没想到宣教士知晓的这般清楚,难不成是寺中另有教众向上禀告?还是在寺里另安插了眼线?
明真师太收回思量:“我……是暂时拦下了,可这件事非同小可,涉及到大梁的皇族,事情一旦败露,我被论罪没什么,就怕牵连教中其他教众。”
“你这是在要挟宣教士。”那人声音更冷了些。
明真师太咬咬牙,从前的宣教士与她交好,若是有事直接请宣教士帮忙,哪里用得着这般?
去年冬日里,突然之间换了一大批人,宣教士换了,侍法者也走了,她小心翼翼地继续在汴京蛰伏,战战兢兢过了好几个月,好在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,也再没有别的动静,这才安下心。
今年总算有新的宣教士前来,可她还没能得见一面。
“不敢,”明真师太低头,“我也是为教中着想,恐怕没有提前上报,坏了教中大事。”
“这桩事宣教士自有安排,”教徒想了想道,“你的意思,我也会如实向宣教士禀告。”
说完这些,教徒又道:“这些年你们在汴京委实太过懈怠,不但没能做成多少大事,反而找了许多麻烦。”
明真师太低头,她知晓教中对她们这些人不满。
可她已经很努力地招人入教了。
云栖寺至少有十多个弟子都信奉摩尼教,她们会借着为寺中的善信传法,潜移默化地将摩尼教教义传给她们。
教徒道:“云栖寺的情形如何了?”
明真师太立即道:“又收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