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契书,就少拿些货物,这个他们都知晓,但是……
陈益修看准时机道:“不改契书,能带走足额的货物?”
谢玉琰目光笃定,只说出一个字:“能。”
等到谢玉琰离开许久,堂屋里的商贾才纷纷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来的时候,众人簇拥着陈益修,现在三三两两聚在一处,显然是想要偷着商议对策。
“方才行老的话说的很明白,”离开院子,陈益修就忍不住道,“就算不换契书,也一样给足额的货物,既然如此,我们也就不用担忧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晓瓷库的货物够不够?”
陈益修话音刚落,就有个商贾道:“行老都说有,那就是有了。”
陈益修眉头紧皱,他们是上门逼迫谢玉琰的,谢玉琰三两句话,众人就将香水行忘记了,反而琢磨起要不要签新契书。
陈益修道:“没说给咱们香水行,你们也要签?”
商贾们停顿片刻,陆续道:“自然不能。”
“对,不能签。”
“除非给咱们香水行。”
陈益修舒了一口气:“还有几天能思量,大家也不用着急。”
众人离开码头后,各自散去,眼看着陈益修离开,几个商贾聚在一处低声道:“真的准备不签了?契书也不看了?”
“自然要看,”另一个道,“看契书也不是要签新契书,仔细看看怕什么?最好跟新契书比一比。”
重要的是,这新契书也不是随便给签的,他们已经错过了香水行,再耽搁下去,新契书也要没了。
……
谢玉琰回到屋子里,张氏上前道:“他们有人不签新契书,真的就让他们带走足额的瓷器?”
谢玉琰颔首。
张氏知晓谢玉琰让人去购置瓷器:“那咱们买的够不够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