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恐惧,既然春熙瞧见了,那就错不了。
谢文菁道:“既然有人已经盯上了你,一定是查出了些什么?为何迟迟没有动手?”
“这也是奴婢想说的,”春熙道,“一般人知晓了我们的身份,必然会将我们捉去衙署。也好借此立功。”
谢文菁下意识地颔首。
“一直没有动手,只是派人盯着的人,显然是有所顾忌。”
听到这里,谢文菁明白了春熙的意思:“我们的身份暴露,对谢家没有好处,如果是父亲派人盯着,自然不会向我们下手。”
“你想到了这些,才会怀疑父亲?”
春熙道:“凡事都没有绝对,奴婢也不想这样思量,但老爷确实最为可疑。您是老爷的亲骨肉,不到紧要关头,老爷不会向您下手,所以只是让人看着我们,一来能掌控我们的情形,二来我们能得知我们的行踪。”
“没出事,我相信老爷不会动手。可若是出事呢?这样是不是也能立即将我们除掉?”
谢文菁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“昨日,又有两个弟子不见了,”春熙道,“那是帮我们来回送消息的人,他们住的院子我去过了,东西都还在,就是人没了。”
“我打听了周围的人,确定最近没有衙差登门,也就是说,他们不是被朝廷抓走的。”
“既然不是朝廷拿人,谁又会向他们下手?”
谢文菁的手紧紧攥起来。
“这些都只是猜疑而已,”春熙深吸一口气,“让奴婢确定有问题的,正是老爷给娘子的那些药。”
春熙将药瓶拿出来递给谢文菁:“昨日奴婢吃了一颗,也是一整日没有精神,眼皮发沉怎么也睁不开。”
“老爷给我药的时候,只说有安神的用处,没说会让人一直昏睡。”
谢文菁不禁喃喃道:“怪不得……就是从吃了这些药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