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起来格外的狰狞。
谢承信见到父亲这样,不禁向后退了几步,却也没有转身逃走,早在谋划拿下谢文菁的时候,他就想好了,父亲知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。
谢易芝一把揪住谢承信的衣襟,冷冷地道:“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,都要在衙署找到你的时候,编造一套说辞,是被人利用前去捉拿谢文菁。”
“那个利用你的人,就是王晏。”
谢易芝盯着谢承信:“如果你找不出借口,就写一封书信,说被王晏利用对付自己的父亲……然后……自戕。”
“你听明白没有?”
谢承信听到这话,一时喘不过气来,眼睛中满是震惊,他想过父亲会大怒,却没料到会这般干脆地让他去死。
谢易芝阴狠地道:“我好吃好喝养你到今日……你为谢家为我做过些什么?”
旁边的周兆昌见状扑上前:“姐夫,信哥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,你不能为了脱罪,就让信哥儿去死,信哥儿没有做错什么……”
周兆昌话音刚落,谢易芝挥手,一巴掌打在了周兆昌脸上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?能文还是能武?若没有我,你还能有职司?还能混上一官半职?烂泥一团的废物,与这竖子一起算计我。”
“早知今日,我就不该与你们周氏结亲,生的子嗣是废物,周家不但没什么帮上我的,还处处让我照拂。这次若我出了事,你们周家也别想置身事外,你们不死,就让所有人陪着你们死。”
周兆昌听得这话脸色惨白。
仿佛想通了些什么,谢易芝指着周兆昌:“你兄长背地里支持王秉臣新政,对不对?”
周兆昌就是一怔。
谢易芝一双眼睛深不见底,仿佛要将周兆昌吸入其中:“你去了衙署,就供述说,听从了王晏吩咐,欺骗谢承信,一同设局算计我。只因为我阻挡了新政推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