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堂弟许建明?”
许建英见苏尘没反驳,轻哼了声。
“果然是他。”
“自己没本事,把我爷爷传下来的酒厂折腾倒闭了,现在盯上我的公司了。过年的时候他们集体施压,想让我把他安排在公司里当经理,我拒绝了,应该是那时候开始起心思了。”
说着许建英又问:“苏道长,这做篾片蛊的是谁,能算出来吗?”
苏尘摇头。
“不过以你的能力,想查应该不难。”
许建英颔首,她眼睛眯了眯,再度问苏尘:“苏道长,如果我中了篾片蛊……”
“我可以取出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许建英将准备好的两沓钞票递给苏尘,给他鞠了鞠躬,这才看向宋诗诗:“诗诗妹子,谢谢你提醒我,不然我什么时候被暗算都不知道,这样,你早上看中的仓库要是喜欢,我1块钱租给你。”
“不用不用,”宋诗诗忙摆手,“许姐,直接按市场价来,我老板不差钱。”
许建英愣了下:“那回头我约你逛街?”
宋诗诗眼睛一亮:“没问题。”
许建英来得快去得快。
自然,她是带着那两瓶酒离开的。
老宋等车子没影,才小声问苏尘:“苏道长,她要自己喝啊?”
苏尘颔首。
“舍不得孩子,套不着狼。”
“那对自己也太心狠了吧?”
苏尘瞥了他一眼:“毕竟是女孩子,这事就算现在捅出去,因为没受罪,别说她爷爷大伯,你猜她爸妈会支持谁?”
宋诗诗嫌弃:“又一个重男轻女的。”
季国文缓缓点了点头:“就不知道苦肉计有没有用了。”
苏尘拿起桂花糕咬了口:“有用,自然皆大欢喜,没用,顺势就跟家里断绝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