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淤青,应该没这么快消失。
把腿压上去从脚腕开始往上蹭——这个长度倒是和唐焉差不了多少,但从粗细上判断,肯定不是唐焉。
算了,换一个试试。
徐琨晕晕沉沉的,明明抬手打开壁灯就能解决的事儿,非要闭着眼睛在这里推理,结果摸来摸去人没认出来,丹田火气倒是越摸越大。
爱咋咋地吧,反正半夜睡在自己床上的,也不可能是陌生人。
…………
转过天早上。
徐琨被尿意唤醒的时候,就发现秦澜正发髻凌乱的躺在自己身边。
不过昨晚上好像是两个人吧?
徐琨撑着胳膊坐起来,看向空荡荡的另一边,结果突然觉得肩膀上有些疼,扳着膀子仔细一瞅,才发现上面印着好几排牙印。
这谁啊这是?
徐琨印象中好像也就是董婕有这个爱好,而大嘴麋鹿比较喜欢挠人和抓头发。
但昨儿肯定不是董婕?
难道是喝多了,稀里糊涂开发出了新癖好?
问题是,这到底是谁啊?
徐琨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,又被尿意催促,就想着先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,结果随手撩开被子,又发现偏向空荡的那一边,画了片不大不小的‘地图’。
呃~
昨晚上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?
徐琨挠挠头,但怎么想也记不起细节,似乎打从亮出核动力活塞后,身体本能就已经占领了制高点,大脑则是直接宕机了。
算了~
先上完厕所再说。
等解决完生理问题,徐琨正想叫醒秦澜,看她还有没有昨晚的记忆,结果就听到外面有人吵吵嚷嚷的。
他忙披上睡衣出门查看,就见屋里七八个女人正群魔乱舞,内中不乏春光乍泄的。
“啊~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