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琨喊冤道:“想在泰国寻花问柳,我也得先能认清楚是男是女啊——这要来个撅草棍论长短,还不得恶心我半辈子。”
郝蕾和江依燕听他这么说,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刘施施后知后觉的看看两人,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——说来也是咄咄怪事,她虽然特别容易入戏,却偏偏演不出什么神韵来,水平大概也就在60-70之间徘徊,偶尔受外力影响才能突破70。
这时李玉春突然来了句:“嘲笑别人的认知性别,是很不绅士的事情。”
她虽然没有还没走到那一步,但平时可没少接受各种性别平权知识,再加上对徐某人心存芥蒂,于是下意识就开始指指点点。
车内的笑声一滞。
郝蕾悄悄冲徐琨做了个口型,质疑他为什么要带上这么个人。
徐琨只能耸肩以对,他本来还以为李玉春是来攀关系的,现在看来这‘春哥’根本就是奔着得罪人来的。
因李玉春这一句话,后面徐琨三人就再没聊别的。
处在这种环境当中,李玉春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——更让她难受的,是刘施施收回了揽着她肩膀的手,对她露出满脸诧异之色。
等到了地方,几人下车的时候,都是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——这气氛说紧张倒还不至于,但也着实令人不舒服。
“哎呦喂,我的小祖宗哎!”
结果这时候就有个中年女人冲了过来,一把扯住李玉春数落道:“你怎么也不言语一声,就上了别人的车?这要是……”
说到半截,她看清楚开车的是徐琨,立刻又满面堆笑道:“呦,原来是徐导您啊?我们春春没给您添麻烦吧?”
“呃,还好。”
徐琨也不知该说什么好,于是便招呼着众人往饭店里走。
江依燕在后面抱住了刘施施的胳膊,小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