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青导协能接触到的基本都是文艺故事片,所以徐琨既不能让贾章科把路带歪,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的排斥文艺片、文艺导演。
韩三坪认真看了徐琨一眼,笑了笑再次岔开话题道:“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弯弯?”
“28号我要参加阿里的年会,等年会结束就连夜飞到弯弯。”
“这么赶?”
韩三坪有些惊讶,这届金马奖因为存在一定争议,比以往推迟了一天,改成了29号晚上举行,也就是说徐琨是准备颁奖礼当天赶过去。
而通常有入围提名的明星,都会提前个两三天过去搞搞交际。
徐琨撇嘴道:“我就是去拿奖的,那边的是是非非我懒得参与。”
现在内地官民都对小马哥抱有无限期待,小马哥也在极力展现自己的‘亲善’,但知道最终结果的徐琨,可不想卷进这种注定徒劳的虚情假意当中。
韩三坪欲言又止,他有心劝徐琨应以大局为重,向小马哥主导的伪政府展示出祖国的善意。
但想到徐琨对港台人士一贯的态度,又怕他会弄巧成拙。
所以最终韩三坪叹了口气道:“算了,你不想参与就不参与吧,反正主动跑去递橄榄枝也不缺你一个。”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。
“舍南舍北皆春水、但见群鸥日日来,花径不曾缘客扫、蓬门今始为君开。盘飧市远无兼味,樽酒家贫只旧醅……”
在小小少年清脆的诵念声中,陈恺歌正倒背着手,在别墅的院子里来回踱步。
等到少年背诵完了全诗,陈恺歌停住脚步,和颜悦色的道:“很好阿瑟,现在请你解读一下这首古诗,分析一下其中蕴含着作者怎样的质朴感情。”
陈飞语绷着小脸面露难色,下意识想要回头看向母亲的方向,但对上陈恺歌的视线,又虚着眼低下了头,嗫嚅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