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依燕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,但还是摆出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。
这时候焦熊萍终于打发走了那几个警察,沉着脸朝这边走了过来。
到徐琨面前,她无奈苦笑道:“让徐导您见笑了,岛内就是这样,凡事立场比对错更重要,好在现在当ju是倾向亲善的。”
虽然她是站在徐琨这一边的,但‘亲善’俩字一出口,那股子老殖民地的味道就跟着出来了。
徐琨追问:“那个泼粪的有交代什么没?”
当时那种情况,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,而且多半还有幕后指使。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焦熊萍解释道:“他左臂有轻微的骨裂,所以被送到医院去了——因为有岛内的大律师出面,所以目前不接受采访,也暂时没能进行审讯。”
“那这位大律师?”
“他属于深绿的那种,会出面帮忙也很正常,所以很难从他身上推断出幕后是谁指使的。”
徐琨默默点头,他一开始就对揪出幕后主使不抱什么希望,现在属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。
焦熊萍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,她虽然口口声声说要追究到底,但一谈到具体的事情,就完全硬不起来了。
如果蓝对绿都是这种嘴炮+鸵鸟心态,那后来发生的事情就一点也不奇怪了。
而在谈话的最后,徐琨问出了自己最关注的事情:“这件事应该不会影响到我明天返回内地吧?”
“肯定不会!”
焦熊萍先是说的斩钉截铁,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:“我会动用一切手段,让您的行程不会受到任何影响。”
虽然听起来后者是前者的补充说明的,但徐琨总感觉焦熊萍说话时有些泄气。
所以在和焦熊萍分开后,徐琨就给韩三坪和电影局那边分别打去了电话,俗话说有事找领导,反正他完全是在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