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缭乱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
这不是形容词，而是真的在符箓的作用下失去了方向感。

这种感觉就好像不会游泳的人，陡然坠入水中，别说东南西北了，上下左右都迷糊不清，思维满是混沌。

“这是空间力对灵魂的压迫……”

张悬神色凝重。

做为一界之主，对于空间十分熟悉，知道出现这种情况，是空间压迫才会产生的灵魂应激反应。

只是进入传送阵，还没开始运转，就产生这种感觉，空间天命看起来也不简单。

“不知天道图书馆能不能凝聚出来……”

心中一动，不去管脑中的眩晕，仔细向石柱上的阵纹看了过去。

一根根宛如蝌蚪，刚开始在原地不动，伴随时间推移，缓慢晃动起来，不停的游走。

不过，与之前学习陌刀等天命不同，天道图书馆没有任何动静，仿佛无法领悟。

“空间，分为上下左右四个方向，由无数空间粒子组合而成……”

张悬并不着急，而是回忆起自己开辟新世界的场景。

新世界，就是他开辟出来的空间，与这个所谓的空间天命，必然有着一定的联系，若是可以找到，或许就可以轻松领悟。

“悬界，是我借助源世界力量开辟出来的空间……是不是就是空间天命的一种？”

一个想法冒了出来，张悬正打算仔细思索，就看到一个负责运转阵法的护卫，走了过来，每人给了一张玉质的符牌。

“这是定位符，每人一张，用来传送的时候，确定位置，不至于在空间内迷失……”

张悬接过，握在掌心，立刻感到一股温暖之意，将其笼罩，下一刻刚刚失去的方向感，立刻恢复。

知道此刻不是感悟的时候，张悬向四周看去。

伴随玉符分配完，阵法立刻运转开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