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靠我。你们这治的,都是什么国?以后……不要质疑我的任何决定!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。”
说罢。
赵昕便又上了马。
跑了起来。
独留富弼一人在那里孤零零地站着。
开荒种田,设立市舶司。
确实!
此时朝堂上,唯一还算是能做点事的,也就只有豫王殿下了。
其他人,都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。
当然!
此时东京城里的其他人,可不会这么想。
“听说了没,王拱辰真的被贬去岭南了!”
“让他自求外放,这也算是得其所哉了。”
“其实当初我就看他不是很顺眼!”
“可这合理吗?他只不过是身为言官,然后履行言官的职责实行进谏而已。”
“可你进谏归进谏,你也不能拿贬官来要挟吧?”
大概是王拱辰真的没什么朋友吧。
也是!
一个人在考了状元后,还说自己不配当这个状元,说这卷子上的题目,自己此前做过,此等沽名钓誉之徒,是人见了,都会觉得不痛快。
你都考了状元了,你还在这装!
然后赵昕这刚刚打发完了富弼。
紧接着……
又迎来了欧阳修。
其实欧阳修也看不惯王拱辰的。
但是……
王拱辰他有些话,确实说的对,你比如说张亢、滕宗谅,这两人就是明知有法律,却是偏要犯,若是他是狄青那样的武将,没读过几本书的,如此做,那也算了,可偏偏,都是文人出身,不可能不知道律法,这就是明知故犯!
而且……
这滕宗谅烧了账本,情节更是尤为恶劣。
对滕宗谅,就应该狠狠地处罚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