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听,那是豫王殿下的事。”欧阳修大气凛然地回道。
说完,也就彻底地倒了下去了。
当然!后面这句,余靖倒是没听欧阳修的。
他只听到了,直说不就好了。
说不定,直接跟豫王殿下承认自己确实是一名冗官,这样豫王殿下说不定还能看在自己诚实的份上,不会把自己给去了。
面对冗兵,你进,容易闹兵变,尤其是当涉及到很多人的利益的时候。
你退,那你就是无作为。
这进是死,退,也是死。
只是不知……
到时候,他要真的这么说了,那豫王殿下到时候又会是作何反应。
于是到了第二天……
时间也已经是来到了二月的中下旬。
余靖便实打实地,给赵昕说了说这去冗兵的难处。
一脸垂头丧气道:“豫王殿下!此前,是我小看了这去冗兵的难度。这去冗兵,还真不是那么好去的。”
赵昕不是他爹爹。
赵昕是真的会把人贬去岭南的。
所以……
余靖怂了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大宋的谏官之所以可以肆无忌惮,是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不用负任何的责任。
有句话,叫做多做多错,而大宋的谏官,多做,他们绝对不会错,只会给他们增加更多的政绩。
当然!
赵昕不是说这样不好。
很多人可能会觉得,在国家升平之时,有人敢站出来说反话,那不挺好的?
总好过那些明明知道有问题,却不开口的吧?
比如说他的老师,晏殊,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人。
然而……
大宋的问题并不出在这里,大宋的问题出在,这些谏官的权力、话语权太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