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太子储君,如何能先向臣子行礼。”
秦王忙搀扶起太子,正要还礼,却被太子反手搀扶住了臂弯。
“皇叔,父皇说了,今日宴会,对我皇家来说,乃是家宴,只论年齿辈分,不管其他。”
太子笑着看向周柔,道:“几月未见,妹子越发清丽了,回头来一趟东宫,你嫂子新得了一枚飞燕玉簪,正好与你相配,早就念叨着要送你哩。”
“见过太子哥哥。”
周柔福身行礼,笑道:“待皇嫂有空,必然前去叨扰。”
“只要你来,她就有空。”
太子哈哈笑着,搀扶着秦王走进宫门。
身后,太子的亲随默默的记下。
不管之前如此,从这一刻开始,东宫太子妃的梳妆台上,必须有一枚顶好的飞燕玉簪。
太子搀扶着秦王,周柔必然是要去陪着的。
而一众侍从也不好离的太远。
这一拉开,反倒让姜临和百化,以及跟着太子的那位苦行僧落在了最后面。
百化先生目不斜视,目光始终在秦王的背影上。
而姜临则饶有兴趣的看向了那苦行僧。
看起来五十来岁,皮肤晒的棕黑,无须,穿一身破烂百衲衣,但却不脏,也没有什么异味。
这僧人头上没有戒疤,双手合十,默默的低头行走。
每一步都十分的坚实。
姜临的目光在他的四肢上绕了一圈。
好家伙,佛门修金刚禅的护法僧众可以说遍地都是,但修金刚苦禅的,可真不多。
一字之差,可是天壤之别。
姜临默默的回忆了一下黑律传承中的记载,不由得啧啧称奇。
前者是以佛门金刚心法为依凭,讲究的是以心经反哺肉身,从而造就金刚之躯。
可后者,说难听点那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