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张元反复实验了几次，确认黑气的规律后，这才彻底收回神魂，放开人偶。

地球天道重新夺回了人偶的控制权，有些恼怒地看着张元，向张元质问道：“小子，你在干什么？就算你成了混沌神，但我好歹也是你的天道，你对我能不能放尊重点？”

张元并未理会人偶的质问，向小悠问道：“小悠，你可知笼罩地球的黑气是什么？”

小悠：“主人，我刚查询了系统的数据库，虽然不知道那黑气是什么，但有一种现象和这种情况很相似。”

张元：“什么现象？”

小悠：“时空蜃景，这是一种宇宙折射现象，它表现为处于一个时空的事物和能量，通过光与时空的折射，其虚像投射到另一个时空中。”

“因为那事物或能量的本体处于其他时空，所以在被投射的时空中，生灵们虽然可以观测到那些事物或能量，但却无法感知那些事物或能量的气息。”

张元：“和海市蜃楼差不多？”

小悠：“可以这么理解，但原理要复杂得多，那黑气应该就是从其他时空投射过来的，所以我们探测不到它的存在，而且仅凭肉眼观察，我们也无法确定它的能量性质。”

“一般情况下，时空蜃景只是一种自然现象，但看那笼罩地球的黑气，这更像是某个存在利用时空蜃景对地球布的局。”

张元：“有办法溯源吗？”

小悠：“基本不可能，能用上这种办法的人，一般都会用到多个时空来搭桥，进行多重投射，多重投射只要超过3个时空，我们就没办法找到源头了。”

“主人您想要找到源头，要么等对方开始动手，我们靠着捕捉真实的能量来溯源，要么就是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和目的，我们直接去对方所在时空找。”

“竟如此麻烦……”

张元眉头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