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都快把自己全身家当送上了。
又收人家儿子当徒弟,又给人家治病,就算说他们俩毫无关系,这左辰也不能信啊。
无为山人也听出来了彩衣的言外之意,但他却毫不在意,摆了摆手:
“无慧他父亲原来和我是好友,在年轻时候他救过我一命,他现在离世,我自然得照顾人家母子俩。”
原来如此。
托孤之意,按照无为山人的性子确实会倾尽全力。
便收敛心思,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受病的妇人身上,思索片刻,左辰问道:
“他们家是遇到过什么事情吗?”
“真要和道兄说这事呢。”无为山人道:“这事有点曲折,我还得从头说。”
左辰点头。
这种怪病往往都是有根的,哪怕是左辰现在能把这线断掉,如不解决掉因果当中的那个因的话,后续恐怕还会回归到这种状态。
无为山人也徐徐讲起来了这个不算太长的故事。
幽州距离京城近,却又离极北的边关近,导致当初大梁刚建国的时候,投入了不少精力在这边。
国力倾之,需要搭搭造造的东西也就多了,进而致使梓人缺口大,满幽州都是活能干。整个天下听闻了风声的好小伙都赶了过来,帮着干活挣银子。
如此,出了不少能挣钱的梁才。
当时帮着大梁办事的梓人走在街上,旁边的乡亲们都得高看他们一头,哪家乡亲都愿意把自己女儿嫁给他们,鼎盛时期甚至都希望能塞个妾室进去。
然而,这世道上哪有搭不完的房子?
前三十年还好,大大小小各类房屋需得人多,挣得钱也就多;中间三十年便不太行了,官家的生意少了,私家的生意多了,然而私家不容易开出那么高的价格,甚至恨不得雇一个人让他干两个人的活;最后三十年天下大乱,哪怕是幽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