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个残存的老书楼人,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。
当然,这么多年了,严旺盛也不是吃素的,便也是立刻装出一副哀叹的模样,道:
“这我也不知啊,当我到卫书住处时,他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。
“也不知道是撞了邪祟,还是被人下了诅咒。”
鹈庐居士紧紧盯着严旺盛,严旺盛也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眸回应。
整个小屋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瞬,就连旁边操嚷着的老头们也都停了下来,小心翼翼的看向这两人。
“真是可惜,我还以为严先生会知道到底是何方贼人害了我家弟子呢。”
“您说笑了,我也没那么神通广大,还得仰仗着各位书楼先生才是。”
严旺盛行礼,后道:
“我今日下午还有一节课,得给那些臭小子们上,就不在这里多作陪了。希望各位先生们能再接再厉,肯定能治好。
“而且……说不准哪天这小子自己就醒了呢?”
说完这话之后,严旺盛转身从屋内离开,只留下一众书楼众。
他们相互对视,也没人敢多说什么,便是继续吵吵嚷嚷起来,思考如何治好躺在病床上的卫书。
鹈庐居士则是在严旺盛走后,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。
“这死老头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!”
让书楼众治好卫书?
这群人的本事,鹈庐居士知根知底,单独拎出来确实都是大梁当中的一把好手,可他们都对这个术法束手无策。
这还能是谁下的咒法呢?
呵呵!好难猜啊!
鹈庐居士深知自己这个徒弟铁定是救不回来了,也就在装了两下缅怀之后转身离开。
走在书楼长巷当中的鹈庐居士眉头紧皱,着实只是想不出来该如何从严旺盛口中撬出话来。
也正在此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