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八卦杏黄道袍的道士定力略好一些,其他三个黑衣道士再次被黄鼠狼所迷惑,又被附上身来。
三名道士耷拉着脑袋,两人抱紧八卦杏黄道袍的道士,另一名道士从他手中抢过坛子,六神无主地走向褐顶黄鼠狼。毕恭毕敬地放下坛子,摆放在褐顶黄鼠狼身前。
这名被附身的道士冷冰冰地说:「这坛魂魄,就归我了。」
八卦杏黄道袍的道士历经千辛万苦才获得一坛魂魄,忙叫道:「褐顶,你要和‘汪门,作对吗?我师爷他老人家若是知道此事,定叫你魂飞魄散。」
「那你让他来找我吧。汪仲真,老头子一个,我还怕他吗?」被附身的道士一字一字用力地说着。他口中的「汪仲真」,就是汪二太爷。他边说着话,边伸手打开坛盖。
八卦杏黄道袍的道士见状,口中默念一句咒语,拼尽全力甩开抓住他的两人,一个纵身,跃到黄鼠狼的身前,伸手抱过坛子。
纵然他动作敏捷,但已经晚了,坛盖已经被打开,他怀中的坛子泛起层层白烟。
说时迟,那时快,洛阳子也一个纵身,落在黄袍道士身前。左手入袋,取出铜铃,右手入怀,取出一道符文。
只听见侧耳难耐的一声铃响,黄袍道士手中拿捏不稳,坛子落在地上。洛阳子右手符文已到,从空中落下,将飘散的白烟聚拢到坛内,符文紧紧封住坛口。
被附身的道士沉沉吼了一声,喝道:「大胆!」正要上前夺过坛子。
没有想到,洛阳子竟然双手捧着坛子,恭恭敬敬地走向褐顶黄鼠狼,说道:「大仙,晚辈不敢放肆,这坛子就留给你了。」
说着,将坛子平平稳稳地放黄鼠狼身前。
被附身的道士得意地说:「年轻人识大体,还算不错。不过你那铃声,以后少用。」话中之意,对铜铃竟然十分忌惮。又指着八卦杏黄道袍的道士,说道:「这个年轻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