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当。
心想他二人是老兄弟之间,少年一起修炼道术,中年各立门户,平时严肃认真、不苟言笑的两个人,撞到一起,竟然也像平常人一样,开得起玩笑。
我走近二人,韩奇门带着我们进入他的厢房。他的厢房比我的更加宽敞,进门是一道屏风,绕过屏风后,也是一座古木雕刻的茶桌,四周摆放六把客椅,茶桌比我的大了许多。茶室整体布局也不是我的房间能够类比,两侧摆放着博古架,陈列的是各式茶叶,博古架下方是一瓶瓶不同的饮用水。
韩奇门带着我和胡乾枢,坐在茶桌两侧,先后烧着不同的饮用水,尝试几种不同口味的茶叶。交谈过程中,韩奇门让我说说脱离玄黄玉后的意识变化,以及如何使用《破元》,想方设法找到其中的诀窍。胡乾枢也在一起想办法,仿佛也确信我手中是真的「玄黄玉」,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那块假玉而尴尬。
韩奇门也对胡乾枢的假玉之事只字不提,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他们二人不断支招,觉得在「控元术」的变化之时,不能求变,而应该求不变之道,在不变中寻找控制之法。
可是他们始终不知道我体内的另一股力量「死婴之体」,我也始终没有和他们说起。
之后,我们又聊到散殃鬼王,聊到五旗阴帅,聊到我们可能面临的困局,觉得一切都有可能。
我同他们聊了一两个小时,他们二人渐渐把话题转移到往事上,那些都是他们年轻时一起经历的,我不便在场,于是请求离开,他们也应允了。
临走时,看到韩奇门的茶室旁,还有一个偏室,这座偏室不大,灯火通明,烟气缭绕。我瞥眼一看,供了两个神位。
韩奇门见状,起身领着我和胡乾枢走入偏室。
原来这两个神位,分别是汪天师和汪大太爷的,认清之后,我俯身跪拜。胡乾枢和韩奇门也相继拜了三拜。
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