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收到牵连。」
黄乾元摇了摇头,道:「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。」
……
我和张承山、洛阳子三人许久没聚,散开后,我们三人聚在一起畅聊起来。
我将二人视作兄弟,毫无避讳地说了经历和遭遇。只是体内「死婴之体」的资质,只字未提。
二人都感叹我的遭遇。
我对韩奇门的描述比较隐晦,没有直说韩奇门如何包藏祸心,可是二人都能听出话中深意。
洛阳子说道:「前些日子,韩奇门像我们发来求助,当时就说你屡次遭人毒手,整个玄空门的人都回来支援,已经捉襟见肘。」
「我本请缨过去,可是父亲说眼下‘赛仙会,在即,我身为‘赛仙阁,成员,不能离开。于是派了五个师叔前往,他们回来之后,说你丧腐阴帅的‘阴鼠,擒获。」
我心中叹道:「我如今出现此处,韩奇门的谎言就不攻而破了。」
想到这,我心中又想到韩莹莹,于是和他通了电话,告知已达雁荡山,这里道观耸立,比玄空门的规模更大。
韩莹莹说他父亲拒不承认,她也无奈。
张承山听说我的变故,满腹惆怅,他和我少年相交,一起在萧山伯门下为徒,待我一直如若兄长。
我也曾电话和他联系过,他和萧山伯对我的境况也有了解。现下当面相告,也是唏嘘不已。
张承山感慨地说道:「扶摇,你经历了这么多,才多少日子不见,憔悴了许多,满脸的沧桑。」
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嘿嘿说道:「师兄这是太多时日没见到我了。那天在石门城汪二太爷收徒仪式上,还是靠你和徐瞎子出来帮我说话,才渡过那一劫。」
张承山摸了摸我的脑袋,像大哥对兄弟的爱抚,说道:「还是你有本事,汪门那么多高手,还是我们的前辈,你一个人打倒一片。自你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