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困境之中,所以没有告知。
他们也以为我一直和萧鸿在联系。离开雁荡山时,张承山都不知道韩莹莹的存在。
自获得萧鸿不幸的消息,我难以抚平心中伤痛,暂时没有联系韩莹莹。
高铁上,韩莹莹向我拨来电话。我才将心中的压抑全都倾倒出来,韩莹莹很能体谅我,说了一些安慰的话,试图抚平我的悲痛。
我们又聊到韩奇门的事,雁荡山山中韩奇门的行径,我也大体和她说了。
可是毕竟为人子女,虽然对父亲所作所为不齿,仍旧关心父亲的下落。
我说道:「我们一直没有看到他从真源之境出来。此后我和张承山又去了一次无机山,并没有发现韩奇门的踪影。」
韩莹莹见父亲踪迹未知,也是一阵失落。
她告诉我最近道术已然入门,我甚是惊讶,正常人需要修炼半年,才能初窥门径,她怎么会这么快就入门了。
可是她已经掌握了「练神」和「练气」的窍门。
初练之时,她父亲韩奇门是坚决制止,后来只能偷偷练习,现在父亲不在山中,才能肆无忌惮的修炼道术。
我仍旧对她指责,一个留学海归,应该去找一份正经的工作,谋求职场发展才是正道,她却不以为意,称修炼道术,也不偏离她学习的专业。
我想到她的专业是社会学,这个我一窍不通的专业,可是她认为道术世界,也是一个社会,一个无人问津、鲜为人知的社会,她想研究研究。
听说我要去南京,她说自己正在以三清山为社会模型,写一篇论文。等到论文结束,便赶到南京和我见面。
听闻能够再次和她见面,心中总算升起了一丝暖意。
……
回到南京,我先回了一趟淳化老家。
在萧山伯身边学艺时,很少回到老家。因为要住在南京主城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