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：「无论是人是鬼，都是生灵，上天有好生之德，难饶则饶吧。」

我很赞同韩莹莹的话，于是说道：「莹莹说得对，若是逆天阴帅胆敢再找冯师傅的麻烦，那时我必饶不过他。」

说话间，我挽着韩莹莹，一同向集市走去。

冯二麻子在身前带路。

围观的人群一层又一层，见我们结束，各自散去。

冯二麻子边走着，边和我说道：「那穆家四老祖，是被你打得魂飞魄散了吗？」

我愣了一愣：「我不知道啊。」

于是将幻境中的事说了一遍。

冯二麻子说道：「你们进入幻境之后，我们只能看到你和穆家四老祖二人一动不动，站立在青石板路上，不受到外界的影响。之后，我们看到穆家四老祖的身影越来越薄，继而消失于无形，这种消失，就是魂飞魄散。」

我不禁感到诧异，没有想到竟然有此变化。

「我打得穆家四老祖魂飞魄散，是不是就算杀了他？」我弱弱地问道。

冯二麻子说道：「这可比杀了他更厉害，若是杀他，魂魄出窍，进入阴间。你不仅杀了他，还打得他魂飞魄散。」

我不敢相信自己杀了人，还打得他魂飞魄散。

一时间难以接受。

冯二麻子接着说道：「你们进入的幻境，应当是穆家四老祖的‘虚无之境，，这种幻境中，施法之人也会入定，你使出‘玄黄玉，破了他的幻境，相当于破了他的道法，他一时没有招架住，故而被打得魂飞魄散。」

说到这里，冯二麻子越说越来劲，赞道：「真不愧是李扶摇，你大闹汪二太爷会场那天，我也在会场上，只是你来去匆忙，没有和你及时相认。那时见你一人之力，打退十几个汪门弟子，就知道你的修为非同小可。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，你又突飞猛进了，萧山伯有福啊，对了，你师父萧山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