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座位。
周成安看到故人,眼圈有些泛红,又觉得她周身气势,更加自惭形秽。
“斓曦姐姐,自从祖父去了以后,我就被送去北方庄子上了。”
沈斓曦回忆时间线,那个时候正是旱灾最严重的时候。
这孩子能活到现在,实属不易。
“什么时候回京的?”
周成安:“有十几天了,我听人说,云雪姐姐出事了。”
“我猜到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,真难为你还记得她!”沈斓曦叹息一声。
周成安噗通一声跪下,祈求道:“斓曦姐姐,我今日来就是想让你替云雪姐姐讨回公道。云雪姐姐自小就跟永安侯府定亲,就算是落水,她也不会嫁给旁人。云雪姐姐都是被他们算计了!”
沈斓曦自从周成安进门以后,就开始打量他,听见他这些话以后,收起打量的眼神。
“云雪出事以后,纪王府,也只有你登我的门!”或许纪王府有别的路子,周成安只能来找她。
掩下眼底的深思,她开口问到:“小郎,你可知西山方家已经被匪徒灭门了?”
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,仁孝帝还派镇南王去镇压,自然是人尽皆知。
“知道,他们都说云雪姐姐被那些匪徒给……”周成安又气又恨,一句话还未说完,已经泣不成声。
“明明是那些盗匪害人在想,为什么那些人要说我姐姐。就因为受伤害的不是他们的亲人吗?”周成安在这一刻露出了锋芒,眼里尽是恨意。
沈斓曦看在眼里,对这番说辞非常认同。
“小郎你说的对,但是当今礼教严苛,即便是女子受到伤害,也会被认为不贞。当年云雪之所以嫁到西山,就是因为名节二字。”
周成安又无奈又辛酸,正是因为府中接连出事,能护着他的人,要么去世,要么离开,那些人才敢对他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