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你之所以接连挑衅我,就是为了不让我投降,好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,将木叶的颜面踩在脚下吧?是因为你遭遇过的不幸吗?”
宁次说完,不知火玄间突然浑身紧绷,随时准备把试图激怒鸣人的宁次从场上救下来。
不过出乎他的预料,鸣人看起来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,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了声。
想跟我玩嘴炮?
那你怕是找错人了哦…
鸣人玩味地看着宁次,实际上他之所以接连刺激宁次,就是为了打开这家伙的话匣子。
原著里宁次跟鸣人大谈特谈,谈论他父亲的死,谈论笼中鸟的命运。
但以现在双方的实力差距,他要是不刺激一下,这家伙就算能来参加考试,大概率也会象征性地过两招,然后干脆认输。
“你是在看不起我…还是太高看木叶了?”
鸣人抱着胳膊,一脸好笑。
“当初我就说过,我并不在乎木叶如何,实际上看在生身父母的面子上,我也从未真想对木叶做些什么,前提是他们不要来招惹我。”
“诚然我的确是受人之托来扫一扫木叶的颜面,不过如果只是在中忍考试上耍耍威风,那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是在针对木叶?恰好相反呢宁次,从来都是木叶在畏惧我。”
鸣人说着,随手将苦无一丢,两手一摊。
“举个例子好了,当初云隐以签订和平条约的名义劫掠日向宗家长女,而在使者被日向家主日向日足击杀后,云隐倒打一耙,逼迫木叶交出杀人凶手,不然就撕毁条约继续战争。”
听到这话,宁次脸色骤然一沉。
观众席上,日向日足也是面色一变,拢在衣袖里的双拳紧紧攥起。
看台最高处,自来也长叹口气,鸣人果然选择了在这时候搞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