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摇头说:「李恒在写作,我不好打扰,就下来走走。」
田润娥心领神会,那小子肯定霸占了余老师的房间,弄起余老师没地儿去。
余老师环顾一圈,问:「奶奶呢?」
田润娥拉着她坐沙发上,「现在快11点了,她老人家睡得早,躺床上歇息去了。」
余老师轻点头,随后同两口子闲聊天。
期间,她打探问:「兰兰什么时候回来?」
田润娥说:「按原计划,昨天就应该到家的,但今年怕是回不成了哎。」
余老师讶异,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」
田润娥看眼丈夫,迟疑解释:「我今上午去邮局打电话,兰兰说:有顾客拿刀来糕点店找茬,
一员工跟对方斗了起来,失手把对方打—」
后面的话,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?
余淑恒问:「打死了?」
田润娥说:「不知道唉,那人还没醒,在医院抢救,你说马上就过年,摊上这么个事,兰兰怕是走不开。」
余淑恒想了想,迎着两口子的眼神说:「叔叔阿姨不用担忧,我明天去镇上打电话了解下情况。」
听到这话,两口子心中烦闷瞬间消失掉大半。
田润娥赶忙说:「谢谢余老师。我和见过怕满崽冲动跑去京城,今天都压着这事不敢告诉他。
」」
余淑恒赞同:「写作是大事,不用惊动他。而且兰兰本身和伤者没有直接接触,对方还拿刀,
性质不同”
一通说,两口子彻底安心下来。
随后,余淑恒问到了对面陈家,「矣,田姨,对面陈家还没回来?」
说是问陈家,其实问的陈子。
三人彼此心知肚明。
这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。
按她的最初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