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着欧阳锋、黄药师惊叹:
“瞧两位公子这面相,都是器宇不凡人中龙凤,未来成就不可限量,怎会夜入禁宫,做起这梁上君子勾当?”
黄药师好笑道:
“郭中官也懂相面?”
他这高傲性子,本是瞧不起阉人,不过这老太监武功着实厉害,一根绣花针就令王武还不了手,黄药师也难免高看他一眼。
“早年学过一些。”
郭非笑眯眯瞅着黄药师、欧阳锋看了又看,叹道:
“两位公子真是好面相啊,咱家在宫里见惯了各色贵人,论面相之贵,能与两位公子相较的,却也寥寥无几。”
欧阳锋没兴趣跟他讨论面相,只问道:
“郭中官的武功,莫不是自创的?”
郭非微笑道:
“我这功夫确是自创。原本我只是略通武艺,在宫里看守典藉时,闲来无事便把各种武经、道藏都翻看了一些,渐渐也悟出了几分道理,花了将近三十年功夫,创出了这一门‘葵花宝典’,可惜尚未竞得全功,全力以赴打上一阵子,这一口真气就回不过来,须得歇上一阵。花拳绣腿,叫公子见笑了。”
“此功法虽然尚未大成,但你这身功夫,放到江湖上,也是第一流的高手,绝不能算是花拳绣腿了。”
欧阳锋淡淡说道。
黄药师则道:
“郭中官,你这身功夫可厉害得紧,黄某一时技痒,想向阁下讨教一二。”
“不敢不敢!”郭非连连摆手,“咱家这点微末功夫,哪里配与公子交手?再说咱这功夫尚未大成,不耐久战,请公子高抬贵手,放咱家一马。”
黄药师皱眉道:“你可是能自创神功的一代宗师,怎浑无半点武人气慨?”
郭非微笑道:“咱家本就只是个伺候人的宦官,十岁上就进了宫,一辈子习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