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出身尚氏家族的男系弟子,男系四大护法尚邦、尚奎泰、尚仁、尚万年亦在其中。
看着这些气势汹汹过来,一副兴师问罪架势的尚氏族人,单婉晶不禁俏脸微冷,淡淡道:
“尚老,何故带这许多人来此?”
那手持拐杖,看上去老态龙钟的尚老呵呵一笑,道:
“公主真正想问的,是老夫等人为何能找到公主吧?”
跟在尚公旁边的尚明冷笑一声:
“公主自以为行事周密,却是小看了我们。为防失窃,所有存在武库里的兵甲,都已抹上了一种特制药汁,那种药汁对人来说无色无味,但以我尚氏一族独门秘法喂养的小鼠,却可嗅到其独特气息。公主平时高高在上,从不关注这等小事,却不知,正是被公主搬来此地的明光铠,暴露了公主藏甲之地。”
单婉晶这才明白,为何明明没人尾随跟踪,却还是露了行迹,被尚公等人找到。
她心里暗暗自责,面上却摆出高傲威严的东溟公主架势,冷声道:
“明光铠是我娘当年所获,本就是属于我娘亲的财产,并非派中公物。娘亲准许我作主处置,与你们又有何关系?尚老,你带这么多人过来,莫不是还想抓贼一样抓我,治我盗窃武库之罪不成?”
“公主言重了,老夫怎敢如此逾越?”
尚公微微躬了躬腰,以示告罪,旋又直起老腰,看着单婉晶淡淡说道:
“公主是我东溟派少主,老夫虽是大长老,却也无权对公主兴师问罪。况且公主说的本也无错,那八副明光铠,确是派主与公主的财物,并非公物。只是,公主不仅取走了明光铠,还扣下了两百领两当铠,如此行事,便让老夫不禁有些怀疑了。
“若说公主是自己找到了买家,想要售卖铠甲,证明自己的能力,此事本也无妨,老夫甚至乐见其成。可问题是,公主近两年并未去过中原,一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