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,浑身僵硬,全身上下都好像卡住了一样。
什么技巧啊,发力点啊统统不知道,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身体好像僵尸一样在动。
就好像是练瑜伽的时候老师说:“我让你只动腿,你怎么全身都跟着一起动?”
因为错误的动作,他的脑袋不停的磕在最前方的金属架上,“嘭嘭”的响。
他也没多在意,身上任何位置的疼痛都早已被他忽视掉,也很难不被忽视。
这时候的顾星若也很辛苦,但一边咬牙坚持,一边用手帮他护住脑袋。
她用着清冷又隐忍的声音,说着“千般袅娜,万般”的话:“我们一点点来。”
许温过去看过这样一种说法,忘记一个人最先忘记的是一个人的声音。
但顾星若的声音他却记了好久好久,直到重生前,也偶尔会在短暂的梦中听到。
少年们的冲动总是不计后果,等冷静下来后才开始考虑如何解决。
许温想起他当时看着突兀的红色问:“我们怎么处理啊?会被保姆发现吧?”
顾星若则淡定自若的回答:“我不让她们进来打扫她们不会进来,到时候我找机会拿出去洗。”
“扔掉不好吗?”许温疑惑。
“当然要珍藏。”顾星若有自己的想法。
他又接着问,要不要去药店,避免闹出人命。
但顾星若却满不在乎,她说完全没必要。
最后的结果是大小姐说对了,确实没必要,并没闹出人命。
后来许温也会想,要是当时一语成谶了会怎么样呢?
说不定会更难收场吧。
许温现在面前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距离,但这一瞬间他还是思绪万千,更多的记忆涌现在脑海中。
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一个词语叫“触景生情”。
人只有在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