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重要的事情.”回忆涌现在她的脑海中。
等长大她才知道那句话是母亲去世的意思。
顾洪他起身走到保险柜前,输入密码时故意用身体挡住女儿的视线。
当他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时,金属柜门发出沉重的闷响。
“看看这个。”
纸袋里是一沓发黄的病历和几张转账记录。
顾星若翻到最后一页,突然瞪大眼睛。
1995年5月,也就是母亲去世前三个月,顾洪的账户曾转出二十万。
收款人签名栏里,赫然是她姥爷的名字。
“这不可能,姥爷说你一分钱都不肯出。”顾星若的眼神中透露着惊讶。
顾洪的声音格外冰冷:“你姥爷欠了外债,那笔钱第二天就被划走了。”
顾星若感到一阵眩晕。
那些她坚信多年的真相正在土崩瓦解。
“所以现在呢?突然告诉我这些,是想说你其实是个好丈夫?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眼见未必为实,就像你以为的那些证据,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。”
顾洪把东西重新收起来:“我身边现在很危险,有很多人想要要我的命,哪的人都有,而你是我唯一的软肋,所以你必须走。”
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醒了顾星若。
她突然明白父亲反常的温柔、那些欲言又止的时刻,甚至是今晚刻意展示的旧照片.
全都是告别的意思。
“我可以帮你,我和许温已经.”她抓住父亲的手腕。
“正因为有他在,所以你才更危险,到英国后用这个联系,记住,无论听到什么消息,都不要回来。”顾洪抽回手,从抽屉里取出一部老式手机扔给她。
“如果我不走呢?”顾星若最后挣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