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人没再多言，消失在了当前。

“一步错，步步错，天地大势，当真是半点不由人。”

老者望着虚空中的九杯茶，叹息声回荡在宇宙之中。

……

时间长河。

深处。

时间长河深处，水流湍急如瀑，每一滴河水都映照着无数宇宙的兴衰更迭。

杨墨的身影静静伫立在河岸。

目光穿透重重迷雾。

仿佛在凝视着某个遥不可及的未来。

这个未来。

光影重重，模糊不清，无比混沌。

但岁月每流逝一分。

它便会清晰一分。

在其中。

他看到了一个名为“华夏”的未来。

“三十四个道统。”

“祭酒。”

“你们倒是贼心不死。”

他收回目光，继续浏览着时间长河的每个角落。

从过去。

到未来。

每个宇宙的种种，每个生灵的过往，都映入眼帘，纤毫毕现。

随着宇宙中诞生的六维生命越来越多。

他的记忆。

也逐步恢复了大半，只剩下了少许支离破碎的记忆。

他记起了。

自己叫杨墨。

记起了。

自己来自于华夏。

记起了。

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，乃是华夏舍弃了一切，才博取到的一线生机。

记起了……

西王母、穹天等远古先民，其实都是华夏返回到了五千年前，改变历史后的结果。

“其实，根本没有远古先民……”

杨墨喃喃自语。

道破了种种真相。

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