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大房和二房关系势如水火,又怎么可能有好处。”
她说得凄切,韦止看着眼前的表妹哭得梨花带雨,心中不忍。
他不平道:“这纪颜宁未免太过分了,若不是她,我们韦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,好人都让她当了,倒是害惨了别人!”
纪婉儿又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?我们现在处处受她欺负,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。”
韦止说道:“这娘们就是欠教训,你别怕,表哥我一定会好好收拾她,看她以后还嚣张!”
纪婉儿假装懵懂地看着韦止:“可是表哥,你能有什么办法?”
韦止说道:“还能用什么办法,不如直接找人把她给打残了!”
纪婉儿劝道:“表哥若是这样做,定然是要吃官司的。”
“怕什么!”韦止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。
纪婉儿道:“表哥,我倒是有个办法,不仅能教训纪颜宁,还能让表哥拿到宝昌记的钱。”
……
纪颜宁在药房里制药,珍珠才来不久,连药都还分不清,只能在一旁帮忙递些东西。
看着纪颜宁今日在药房多待了两个时辰,珍珠不解道:“小姐今日怎么在药房待这么久,这些药急用吗?”
纪颜宁道:“过两日要出门,多备些总归是好的。”
沧州距离江州有十天左右的路程,而且去了沧州之后只怕要待上那么些日子,定然是要好好做准备的。
珍珠道:“小姐可以带奴婢去吗?”
纪颜宁道:“不了,这段时间你可以去宝安堂跟着窦大夫做个药徒或者去捡药,可以学到不少东西,我待紫玉和莺儿前去便可。”
珍珠点了点头,既然小姐如此吩咐了,她也不能再求着让小姐带上她添乱。
纪琅院子里的一个丫鬟匆匆赶到了纪颜宁的院子,前来禀报。